“是这样没错……”大霞又觉着哪里不对劲。
“既然不是不正当关系的活动,为什么不能参加?”
大霞抓住了重点,“当然是正当关系的活动!这可是上面积极组织的,怎么可能不正当?”
兰花花展颜一笑,“那我陪你。”
“那你未婚夫不得说啊?”大霞迟疑道。
“不会,况且活动上,只要凑上来的男同志,我主动解释清楚就好。”
大霞这才放下心来,“兰花,你真好。”
兰花花也觉着,整个厂子找不到第二个朋友,当然得把握住了。
可兰花花哪里晓得,作为厂花,她话少,还是隔壁顾厂长的闺女,母亲还在妇联做事。整个厂子下来,能配得上兰花花的有几个?之前不晓得兰花花背景,才有男同志敢上前询问联系方式,现在就不自取其辱了。再加上兰花花气质清冷,在外话也少,就给予人高冷的形象……
谁敢摘下这朵高岭之花啊?
家里,因为只能留闺女一年了,李秀英是咋想咋心痛,热闹也不凑了,八卦也不看了,吃饭不香了,觉也睡不稳了,偶尔还望着闺女发呆,一阵唉声叹气的。
顾长亭都在规劝:“你要真舍不得闺女,就把人留住呗,过几年等高考恢复了,就举家迁到京都去,到时候闺女读大学,你再鞭挞鞭挞狗蛋,日子不照样舒坦?”
自个儿屋内准备睡了的狗蛋连打了个几个喷嚏。
李秀英哼唧唧,“留住,你让兰花花厂里的同事怎么看她?她的心理疾病并没好。”
她之前学的是身体上的创伤和治疗,现在系统已开放心理学供她研究。她自己能看,系统也提供免费扫描,兰花花心理疾病并未好,甚至爱国都比兰花花好得多。
兰花花的心理疾病主要体现在社恐和极度自卑上。
至于自卑到什么程度,李秀英这会儿还未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