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青啊!她冲我笑了,还喊我‘婶子’!你说奇不奇怪!”
顾富英皱眉,“你管人家奇不奇怪,你关上门过好自己日子就得了。”
孙红梅嘴碎道:“我也不想管啊,可当家的,你晓得李秀英那婆娘是咋想的不?咋想不开,让这么个女人给狗蛋做家教啊?城里那么多高中生……”
顾富英打断道:“无论狗蛋的家教是谁,这都不是你能插手的。”
“我也就说说……”孙红梅嘟哝道。
“行,你继续说,这饭你也自个儿吃吧,我送爱国去城里。”
“啊?去城里干嘛?”
顾富英斜睨了下孙红梅,“今天是爱国背粮食去学校的日子,每次这小子背的粮食重也不吭声,今天我送他去。顺带在城里吃个饭再回来。”
“啊……啊?那我去就成了啊。”正好去城里吃顿饭。
顾富英没吭声,让爱国提上背篓,上了肩,就和孙子离去了。
孙红梅看着祖孙离开的背影,又忍不住道:“咋就不能我去了,我可比这个糟老头子要和孙子来的亲呢。”
孙红梅草草地做了饭,刚将院门落了锁,就见老姐们儿也出了门。
她乐得和老姐妹打招呼,后者鬼鬼祟祟道:“红梅啊,老赵家的事儿,你听说了没?”
“啥事啊?”
“老赵家分家了,昨晚闹了一夜,还互相推脱,谁都不愿养老咧。可怜那老赵啊,将口里那点吃的省给孙子儿子,几次饿晕在地里,没想到这些白眼狼这么没良心咧。”
孙红梅闻言,稀疏不已,“哎哟,那可真是可怜,那村长和支书没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