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这儿顺口溜,之前就有的,不是针对他编的。”
“哦,这样啊。”
老知青劝道:“总之,这事别掺和,人顾厂长家条件好,自然有选人的主动权,不是谁的文化水平高就看上谁的。真要给孩子好的教育,咋不请城里的高材生?”
其他人被说得没趣,也就没再争执。
他们也心知肚明,现在争的凶,可到头来主动权还不是在顾厂长家?顾厂长不是说用谁就用谁?所以他们何必争这些?
夏兰晓得四周对她的评价,但有了李秀英这边的外快,家里才松和了些。
李秀英还专程私下找了夏兰,和她分析了现在的局势。
她为夏兰冲了杯红糖水,丢了几颗大枣在里面,边不甚在意地问:“夏知青觉着工农兵大学证书水分高不高?”
夏兰手微紧,见对方神色泰然,犹豫了下,道:“不低。”
“国内需要人才的输送,国强也需要人才才能强大,工农兵大学名额并不是层层考核而来,没有实力,教育只会出现断层。你想高考恢复还能等几年?”
夏兰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很漂亮,漂亮的犹如十七八岁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是生了俩个孩子的母亲。她对李秀英的印象停驻在“顾厂长的妻子”的层面上。
实际上,在这次顾厂长出差,李秀英同志来到顾家生产队抓出鸡厂的黑心知青,不仅剥夺了这名知青在鸡厂的名额,还要了鸡厂的损失赔偿。最后,李秀英同志以一己之力治好鸡厂的鸡祖宗,这不仅是在顾家生产队,在其他生产队也传开了。
几乎所有人对李秀英的医术传得神乎其神。
“欸,我儿媳不是难产吗?这不是秀英当年给一把将人从鬼门关捞回来的?瞧我,又封建迷信了,呸呸呸,要不得。”
倒是没人注意这茬,而是对李秀英的赞美滔滔不绝。
“谁说不是呢,我年纪大了,容易风寒,几年前还是秀英给看了下,拿针扎了扎,后续又搭配药物,才药到病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