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刚咬开一颗花生,就见兰花花针扎破了指头,血珠子都流出来了,对方还一副发怔的模样,他赶紧抽了张厕纸包裹。
“兰花姐,你怎么了?”话刚问完,就听到院口传来一阵动静。
“回来了。”
“嗯,亭叔。”
爱国正纳闷,就见大牛不止一个人回来,还带回来一个个子不算矮,皮肤黝黑,长相还算周正的男人。
厅堂为相看的二人腾出地儿来。
狗蛋趴在长廊的躺椅上,偷瞄着,咬牙切齿道:“哥,你说他俩会成不?”
爱国:“这,我哪儿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没相过对象啊?”
爱国窘迫,“我年龄也没到啊。”
狗蛋有些失望,“这倒也是……那怎么办?真要成了怎么办?要不,我们去搞迫害吧?”
爱国:“???”你真不怕英婶把你抽得大过年就躺床上几天爬不起来啊?
狗蛋这么一说,越觉得方法可行,刚跳下椅子,就被大牛给拎起后领。
“什么场合都敢捣蛋,果然和英婶信中说的一样,无法无天。”
狗蛋四肢犹如菜板上的鱼,摆了摆,幽幽地看向大牛,“我唾弃你。”
大牛乐了,“你还唾弃我?要不是为了你生命安全,我至于多管闲事?行,我不管你了,你尽管去,回头看英婶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