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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亭喟叹了下,将她揽入怀中道:“知道提到师老病情的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因为这个拥抱,她全身似乎松懈了般,软趴趴地靠着他的胸膛问道。

“反正不像你自己。”顾长亭道:“英子,我喜欢那个不为别人左右的你,爱极了你的潇洒和坦率。”

“……你肉不肉麻。”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我还能更肉麻的。”

李秀英拧了把他的腰,“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开始喷你的黄色。”

“疼疼疼,英子轻点。”

欢声笑语中,李秀英似乎找回自我。

是啊。

袖手旁观是人的本能,就算不能救师老,她也尽力了,将自主权扔对方身上,她只是那个寻求医术的医生。师老的生死与她有啥关系?她干嘛严谨自己,又干嘛想师老救治失败的后果?

无论啥后果,和自己有直接关系?

人活得坦荡,活得潇洒,往前冲,只会越来越高。路也会越走越远,谁也追逐不上,她也不会在意身后人的目光和评价……

到牛舍的时候,李秀英象征性将仓库内医药箱背身上,冲顾长亭点了点头,俩夫妻才朝棚子走去。

棚内没外人,顾长亭说明了来路,末了,道:“师老,手术成功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你想清楚。”

孟壮虽然感激俩夫妻的照顾,但在师老安危面前,不由地劝阻,“师老,这个环境即便手术成功,也容易伤口感染,我和葛上将希望你能……”

师老抬手拒绝,“别说了。”

葛上将:“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