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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又略带敬畏地看向警察,“公安同志,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和李秀英夫妇预期所差无几。

在取走李家藏起来的钱票时,发现李秀英夫妇也跟着不见了,这下婚事没了交代,钱票还还不上,王癞子哪肯?眼瞧着不知是谁下的局,说不定就是李家画的圈套让自己钻呢。

王癞子哪肯吃这种亏,径直报了公安,追究钱财的去向。

至于怎么向公安同志说钱财来源?借的,娶媳妇儿借的,反正他那帮混黑市的兄弟里有正当职位的,随便说几个就能把谎圆回来。可王癞子也知道一旦暴露关系,以后生意难做。

不过三百块钱啊,还有那么多票子。

关系还能建,生意也可以做,丢的钱票不要回来就太可惜了。

然,王癞子不知道这一行为在这个行业看来失去诚信,等生意关系重做时,发现竟比刚入行时难得更多。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公安同志打探到消息属实后找上李家人,李家人也哭诉自己是受骗方,肯定是李秀英夫妇偷了钱财,这才汇聚三路人赶来了顾家大队。

顾长亭作为高中生,还是当事人,有条不紊地提出一个疑点,“公安同志,按照李家人说法,拿到钱票后必定是防着我们夫妇的,那我们怎么知道钱票的藏匿地点呢?况且从这里到李家大队得几个时辰,我们村里人可以证明,事发当天,也就是他们做交易时间点前后不到一个小时,我们还去县上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根本没有作案条件。”

李富强:“这不成立!他们家有自行车!”

顾长亭慢条斯理道:“我家自行车一直停在院前的,今天还被村长家借出去了,现在还没还回来,上哪儿再弄第二辆?更何况自行车骑到县上,也不止一个时辰吧。”

当然,任凭他们想破头脑也想不到顾长亭具备精神系异能,李秀英空间还有好几辆代步工具,他们去县上领证是用的小电瓶,可比自行车快多了。

李秀英笑道:“公安同志,你们看亭哥老毛病又犯了,最近他不是爱看刑侦类书籍,导致对破案有兴趣,这才举几个例子来驳回我爹娘和王癞子的话。可事实是,我和亭哥这几天一直没出过自己家。”

李惠失控尖叫:“这不可能!当天俩孩子都哭了,还有左邻右舍都听到了!”

李秀英坦荡荡道:“行啊,那找人证来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