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搏斗”之际，电话里顾衍的声音再度响起。

“吕明音是吧，你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来亲自和她说。顺便，去把赵卓请过来，你要对付董康，怎么能少了他呢。”

“怎么，他们俩不对付吗？”

见顾衍似乎不反对自己的计划，左雨不禁好奇地追问道。

她一边说，一边还用眼神示意吕明音：事情还有转机，稍安勿躁。

“董康的父亲，就是赵卓在菠萝系最大的对手。他可是一直在布局，我们这次就帮他一把，顺便问他要点好处。”

“能不能……”

左雨欲言又止。

“放心吧。吕明音条件还不错，如果赵卓那边不接纳她，我们天穹倒也可以签下她。至于解约金方面，我们会找最好的律师，他们那种合同肯定全是破绽，要不了那么多钱的。”

不用她开口，顾衍就一下子猜出了她心中的顾虑。

“谢谢老板，您真是娱乐圈的一股清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左雨乖巧地拍了拍马屁，脸上也不自觉地带出殷勤笑容，嘴上更是没忘了表现出自己的踊跃和干劲。

一旁的吕明音本还在焦虑地等待结果，左雨的这波变脸直接让她吓了一跳。

这一定是自己的幻觉，自家偶像才不会向讨人厌的老板屈服呢。

“下次少惹麻烦。还有，我觉得赵老师可能还有些碍于情面，不肯下死手，如果你请他过来的时候，能让他变得狠心点，我们的行动会更顺利。”

顾衍沉吟了片刻，小声叮嘱左雨。

这可不是他想要暗算盟友，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