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虑？”华总皱了皱眉。

“华总，你可知道，《君子四重奏》是怎么拿到档期的吗？”

“不是有人撤档了吗？”

“可那是因为龙鹰集团的命令，一句话，就可以让和他们合作的国内公司不得不撤档。”

“龙鹰那边，竟然已经能做到了这个地步了吗？”华总长叹了口气。

“嗯。再看看对方迅速开发和销售游戏的手段，和这些国外的庞然大物相比，我们这个行业的工业化程度还远远不够，思路和人才数量也有些距离。”

瞧见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担忧，顾衍也选择敞开天窗说亮话。

“这么看起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插手，不准备再给我们发育和学习的时间了吧。”

华总沉思了片刻，眼神灼灼地望向顾衍。

“所以，我才必须和你们合作。”

“可是，你去和龙鹰合作不是更方便吗？我听说，龙鹰可是持有天穹的股份。”

华总抿了抿嘴,眼神中藏着几分不信任。

“的确，那样挣钱更方便，可我不习惯那样与虎谋皮。娱乐行业看似无关痛痒，不影响国计民生，可却能潜移默化地进行文化输出，我们有责任，替华国守住这片战场。”

顾衍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与龙鹰集团和杰克导演的接触，让他更清楚地看到了差距，也明白了肩上的重担。

“你和那几位老总，也是这么说的？”

华总微微地点点头，眼角却掠过一丝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