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轻轻一笑，语气中满是促狭之意。

“那我要做点儿什么吗？”

左雨瞟了眼盯着自己的兰夜，放低声音。

虽然左雨很想就这样化身一条咸鱼躺赢，但在老板面前，她还是要表现一下自己认真工作的精神状态。

毕竟，不会在老板面前刷勤奋印象的打工人，算不上好社畜。

“你吗？就帮我一个忙，把万流给我们通风报信的消息告诉兰夜。”

顾衍沉默了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语气里有种恶作剧的小兴奋。

“告诉她？这样我们不算出卖了万流吗？”

左雨转过头，用手捂住手机。

她有点疑惑，人家可是主动投诚，雪中送炭，顾衍就这样反手卖了别人，是不是有点不太讲究。

“不这样，怎么能让万流一心一意的跟着我们干呢？你也看到了，万流的许总卖队友那叫一个熟练，而且只要我们赢了，万流有了好处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可为什么非要告诉她呢？”

“因为兰夜一直以超越许总为目标，可对方总是不理她。这次更是宁愿叛变，也不和她合作，说出来，估计会让她气的够呛。”

“这……”

左雨不禁因为顾衍的恶趣味而挠挠头。

这么看来。眼前这位傲娇的兰大姐多少有点儿可怜，被自己的偶像嫌弃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