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想通的？”

左雨乖巧地及时捧哏，她现在明白了，老板应该不是来兴师问罪，而是接到了消息，过来给自己做心理疏导的。

“一来是渐渐习惯了这些东西，二来便是彻底代入角色。他觉得如果真是一个法医，应该会专心地去找到尸体的证词，而不是害怕它们。”

“彻底代入角色？”左雨呢喃了几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时候不早了，这些熏香留给你，每晚睡前记得点上，可以帮助睡眠。”

顾衍示范着点燃一根熏香，优雅的檀香若有似无地飘荡开来，让左雨的心也霎时宁静了下来。

“好好休息。”

顾衍脚步轻柔地走出房间，无声无息地关上门，把安静的房间留给了吃饱喝足开始犯困的左雨。

他一转头，却正看见一张气鼓鼓的小脸。

“师兄，那可是师父留给你克制天机反噬时用的熏香，用一根少一根，你怎么能拿来送人！”

顾茗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守财奴似的数落着自家师兄。

“没事，师兄保证今年都不再卜算了，这些香不就省下来了吗。”

顾衍冲她比了个小声点的手势，推着她不甘不愿地离开了走廊。

这一晚，左雨睡得无比香甜，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从未有过的活力满满。

看着桌上燃尽的熏香，左雨决定去亲自买点早餐，就当是报答顾衍的舟车劳顿。

可她刚开门，就遇上了提着早点回来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