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竹轻轻捏了捏齐珩泛红的耳垂,“趁着这时还算太平,再过一段时间我可能又要回塞北一趟了。”
齐珩面色一滞,望着怀里人认真的神色,久久不能平静。
“你……”他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渴,“你做好准备了?”
“我说过了,随侍恭候着。”
兰溪竹把弄着齐珩垂下来的一撮头发,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晦暗,“大哥近日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反对了,他估计也懒得管我了。”
再加上嫂子在孕中,大哥不会太为难自己。
齐珩颤抖着手拉开了自己面前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一块沉黑镶着金边的印章,“凤印在此。”
他的声音也木木的,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兰溪竹想要伸手接过,却被齐珩躲了躲。
他不解地看着对方。
“你拿去了凤印,就不能还回来了。”
兰溪竹轻笑道:“我拿回来做什么?”
“拿走之后……你就不能娶别人了,你是我齐珩的皇后,是要被写进史册的。”
“嗯……”兰溪竹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微臣的荣幸。”
齐珩的眼尾有些泛红,他捏起兰溪竹的下巴,狠狠地印上了他的唇。
津液交换的声音在空荡的晨阳殿响起。
兰溪竹也迎合着他,想要换个姿势,却不知晓碰上了哪个地方,让怀里的人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两人连忙分开,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渍。
兰溪竹往齐珩的腹部望去,眉毛一拧,想要掀开他的衣服,却被人制住。
“阿竹,别看了。”
齐珩的声音有些疲倦。
他本来以为能瞒得住,没想到还是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