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竹喉头一哽,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用晚膳用得磨蹭,就这么一会儿,一个时辰都过去了。
等到菜都凉了,齐珩才大手一挥,让下人把菜撤了下去。
“晚上再来一次?”
他趴在兰溪竹的耳旁,心虚得像个贼。
兰溪竹的耳朵痒痒的,稍微推开了他一些。
“陛下,明日我骑马。”
“哦……”
齐珩有些失落,不过面上还是如常:“那今晚咱们早些休息。”
“嗯。”
两人相拥而眠,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和齐珩一起睡觉的时候很安心,兰溪竹总是忘记自己身处何地。
走之前,兰溪竹亲吻了齐珩的额头。
“等我,陛下。”
“不许出事,不能让自己受伤,遇事不要心软。”
“嗯。”
清晨的风有些凉凉的,兰溪竹两鬓的发不停地被吹起,拂在脸上,酥酥痒痒的。
他将率领着五万兵马南下平定这场突然的动乱。
在启程前,他回了一趟兰府。
兰溪韵有早起检查两个儿子功课的习惯,两人毫无意外地相碰了。
兰溪韵看见了他,放下了手中的《论语》,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你们二人好好背书,我等会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