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崔雪怨在他那里是不一样的,但是两人也没有过肌肤之亲。
苏未辰一直觉得,齐珩并非断袖,他只是喜欢兰溪竹而已。
兰溪竹又怔了一会儿,才缓缓蹦出几个字:“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当然知晓了,有时候我还和齐珩一起去未央宫呢!”
苏未辰回想了一会儿,继续道:“齐珩去未央宫并非宠幸她,而是有别的原因。”
“……什么?”兰溪竹的声音一哽,差点忘记了怎么说话。
“齐珩营造出了一种宠幸她的假象,实则是顾及到希兰国那边。你是不知道这个圣女对维护两国和平作了多大的贡献,当初希兰国同意添贡,也和崔雪怨有很大的关系。”
“不过可惜了,我是下不出来蛋的,民间早有流传苏贵妃患有不孕之症,我也当个笑话听听。你是摆到台面上来的,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个男人。希兰还把希望寄托在崔雪怨身上,期盼她诞下皇子,届时便只能由她的儿子登基了,这岂不是如了希兰国的愿。”
若是希兰和南衡两国皇室的后代能够顺利承位,往后希兰岂不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涉足南衡的国政?
“每次齐珩去未央宫的时候,崔雪怨都是在偏殿睡的。她的按摩功夫不错,有时候他头疼焦躁的时候也会去找崔雪怨。”
兰溪竹不语,只是捏着茶杯的手指骨节都在泛白。
“我认识齐珩十多年,他还真的只跟你……”说到这,苏未辰便没有说下去了。
兰溪竹能听懂他的意思。
他站起身来,深呼了一口气。
苏未辰又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