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男人淡淡睨了他一眼:“那就是我国的蒙汗药。”
“我还没说你们圣女放肆呢!竟然敢给和亲使团下药私逃,齐……陛下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我在想办法弥补我妹妹的过错,难道你敢说你们南衡的镇西侯没错吗?”
听到“镇西侯”三个字,兰溪竹的呼吸都变痛了。
他努力镇定了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咳了咳。
“二位可有事?”
这时,那两人才一齐看向了他。
苏未辰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错愕。
数日不见,兰溪竹为何如此狼狈了?
只见他蓬头垢面的,战铠也失去了光泽,显然是从战场刚回来的样子。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眼睛红肿,面色憔悴。
难不成北狄人还没有完全撤退,他又出去和他们打了一场吗?
兰溪竹忽视了二人审视的目光,疲惫地坐在了椅子上。
他现在不想应对这些事,只想回去睡一觉,在梦里他才能短暂地忘记三哥已经离开了自己的事实。
“兰将军,终于等到你了。”
苏未辰站起身来,装作一副跟他不熟的模样。
“在下乃和亲使团中跟在镇西侯身侧的医官,前几日希兰国圣女在前往衡都的路上用蒙汗药迷晕了我们一众人,然后将自己的婢女留下,打算狸猫换太子。后来我们的人查明圣女私自跟着镇西侯来到了岐城,我们找来了这里但是发现镇西侯不在城中,便寻至鹿城。”
镇西侯……
兰溪竹盯着左手边燃着的烛火,似乎遗忘了身边的人似的。
这件事听起来十分奇怪,但是并不能让兰溪竹已经裂成碎片的心再起波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