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吃痛道:“你轻点。”
“你还知道疼啊。”苏未辰轻哧了一声,“把箭拔出来的时候疼不疼啊?”
伤处换上了草药,冰凉的触感和血肉的交融让齐珩冷汗连连。
“苏未辰,你今日怎么了!”
“哦,没什么。”苏未辰叹了口气,哀婉道,“就是心疼陛下啊,明明心属人家,偏偏不肯说出口。”
一听“心属”二字,齐珩变了脸色。
“朕不是。”
他怎么会喜欢兰溪竹呢,他可是自己最厌恶的人。
于他而言,这人不过是一个玩物,一个纾解的用具罢了。
况且兰溪竹对自己永远都是绷着一张脸,竖着满身刺,看着就让人心生厌恶。
不过……
他想起昨夜兰溪竹担忧自己的紧张神色,心尖还是微微一动。
“得了吧,你骗谁呢齐珩。”苏未辰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松开手坐在了一旁。“明明可以好好对人家,偏偏要强迫人家。你知道兰将军听到你以后会不举的时候有多开心吗?”
“……不举?”
齐珩的脸色变了变,阴沉得吓人。
苏未辰摆了摆手,“我瞎说的。这毒是希兰国特产,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后遗之症。”
他也不想吓唬这个才刚刚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的皇帝,所以直接跟齐珩说了实话。
他这人就这点爱好,喜欢逗人玩。苏未辰知道自己这句话肯定能让齐珩瞬间变脸,毕竟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谁能准许自己那么早就……
齐珩面色稍霁,继续嘴硬道:“朕要做什么,谁能阻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