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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清!”

他冲门外大喊。

方才江德清退下后一直没有走远,听着这一声连忙现身。

“奴才在。”

“把窗掩实了。”

齐珩说完之后就将兰溪竹打横抱起,稳稳地朝暖阁里走去。

兰溪竹恨不得遁到地里去。

从前齐珩做过再混蛋的事情都是避着人的,现在倒是一点不避人了。

他一个大男人缩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旁人一眼就能看出要做什么了。

江德清自然不会对兰溪竹有什么别的看法,他顺从地低下了头,将窗户掩好,并且将暖阁的帏帘放下。

敬事房的公公已经在门口恭候已久,见江德清又退了出来,连忙凑上去问:“江公公,这是怎么一回事?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贵妃娘娘那边还要通报吗?”

江德清转头望了望,再回过头来,惋惜地摆了摆手:“不用去了。”

那公公在偏殿候着,方才不知道兰溪竹前来,只道是陛下最近的脾气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话已至此,他只好灰溜溜地退下去了。

凉风阵阵,撩拨人的心弦。

偶有啼哭阵阵,香浮欲软,隔纱才遮半截玉藕。

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一夜情浓似酒。

第二日,兰溪竹是在齐珩的怀里醒来的。

他俩从未这样不着一缕地相拥一整夜。

兰溪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下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