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岁和在旁边喊道,颜色不悦。
就连她都要称齐珩“陛下”,这人竟然毫不避讳地这般乱喊,还没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林曾语一下子蔫巴了,她缩了缩头,拼命喝身后的两个人挪开距离,仿佛不认识他们似的。
一些官臣负人知道自家老爷最近在朝中上奏想要给林家翻案,这林家的女儿闹出这样的动静,恐怕陛下是有心无力了。
齐珩当然不会给林家翻案,他抬了抬眼眸,目光如刺。
“你可认罪。”
林曾语发了疯一样地大喊大叫:“不认!不是我的错,陛下一定要还我一个公道!”
这时,白芷如从门后走了进来。
她面容憔悴,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下去。软骨散药效刚过,就连走路都不大稳当。
“昭和郡主!”
她的语气发狠,引得殿内之人皆一惊。
都统夫人看着自己女儿的惨样,不顾礼仪地站起身来抱住了她。
白芷如对自己的母亲虚弱地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然后转头看向白芷如,“你夜席上趁我没注意给我下药,然后派人将我掳去想要毁我清白,派你的丫鬟在一旁通风报信,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你做的?手段如此拙劣,怕人猜不到是你吗?”
话已至此,在场的人心中都有了数。
“不知我曾怎么招惹了你,让你下这般狠手对付我。”
昭和被她的脸色吓得愣了愣,嘟囔着不敢讲话。
她知道自己说越多越错。
这件事情确实做得漏洞百出,若不是无意间得知她父亲请愿她和兰溪竹的婚事,自己怎么可能那么鲁莽行事!
兰溪竹这样风华绝代的人,这个贱蹄子也配得上?
她就是见不得白芷如比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