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起身,在下人的搀扶下和兰溪竹一起赶了过去。
被兰溪竹绑着的那两人被压在了地上,他们已经被人浇过了凉水清醒了,在寒风下抖动不止。
齐珩黑着脸低着头坐在主位上,左手方是一脸愁色的岁和公主。
“所以,你说这些事是昭和做的?”
他低沉的声音传来,话语中带着刺骨的寒意,跪在地上的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男子是个骨子软的,连忙点头如捣蒜,似乎这样就能免了一死,“是的是的。”
身旁的丫鬟用淬满恨意的眼神瞥了她一眼,转过头去,“无人指使,是白家小姐自己爱出风头,总是欺侮郡主,所以奴婢看不惯,这事是奴婢做的,和郡主无关。”
她的身份很明显,林曾语出门总是会带上她,所以她想栽赃给别人都没有办法,只能说是自己主使的。
白都统的夫人是个性子烈的,她连忙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恨意如同刀子一样扎在那丫鬟的身上,“好一条忠心护主的狗。”
齐珩看得倦了,也不想听女人争吵。
“够了。”他摆了摆手,望向了岁和,“皇姐何意?”
这是岁和公主的庄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的事,还是需要问过她的意见。
岁和明显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宴请朝中众臣夫人子女本是为了贺她有喜,没有想到中途出了这样的事。
“昭和郡主何在?”她柔软的语气也多了些许凌厉。
齐珩直接大手一挥,“把昭和带过来。”
江德清在旁边恭敬地弯着腰回话:“方才去请了两次了,郡主说身子不爽,早早歇下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