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竹在脑海中权衡了一番,思索着怎样的回答能让对方满意。
“白小姐才貌双全,秀外慧中,微臣不愿高攀。”
齐珩皱了皱眉,“白家终究不敌兰家,何必自谦。”
一听这话便是不满意他的回答了。
兰溪竹瞳孔微移,气息稍沉,把话说重了些:“微臣无意于白小姐。”
齐珩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副“朕早就知是如此”的神情。
“你身上的伤如何了?”他微微抬眸,语气微微缓和几分。
“没有大碍了。”
兰溪竹摇了摇头,肩上的伤连着被大哥家法惩治的伤一起养着数日,已然好得差不多了。
“朕听说太保打你了。”
齐珩的薄唇里又吐出几个字,让兰溪竹一愣。
这事都传到皇帝耳朵里了?
“只是略惩小戒,大哥苦心,微臣已经领略了。”兰溪竹辩解道。
“兰家家法也叫'小戒'?那么整个南衡的酷刑都该称得上是'小戒'了。”齐珩眯着眸子,语气危险。
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咄咄逼人,兰溪竹心中懊恼,难不成这人还要为了自己惩治自己的兄长不成。
况且大哥便是为那“君臣之道”罚的他,他不想齐珩深问下去,免得被察觉原由惹狗皇帝笑话。
“微臣无事。”他只好再强调一遍这件事。
齐珩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只是闭上了眼睛,放开了兰溪竹。
只是放开的时候兰溪竹没扶好,一不小心跌了下去。
眼看着就要摔倒了,齐珩眼疾手快地托起了他的腰。
将军的腰肢不算粗,齐珩将他稳稳地搂住了,不过却吃痛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