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竹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他的怒火。
下一刻,齐珩两瓣冰冷的唇印了上来,带着凉意。他的气息快要把兰溪竹整个人包裹住,叫人挣扎不开。兰溪竹被人拽住了胳膊,抵在了墙壁上。
身前人以一副绝对占有的气势把他死死压住,他只觉得眼前落了一片黑影,光都被遮挡住了。
沉重的喘气声和涎液交织的声音进入耳中,令人心旌摇曳。
兰溪竹睁开眼睛,眼中一片雾气。
过往的十年,齐珩亲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哪一次不是情动之下无意识的不能自控?
多数情况下齐珩只以屈辱折磨他为乐,少有这般亲昵的举动。
他快窒息了。
“放开,陛下……臣受不住……”
兰溪竹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手指蜷曲着,泛着白。
齐珩并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开,而是更深入地攫取,直到他自己心满意足了才渐渐地停下。
他也闭上眼睛,抵着兰溪竹的额头,语气染上了些许旖旎:“你今天做错事了,知道吗?”
听他的语气,心情似是见好。
兰溪竹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细若蚊蚋:“微臣愚钝。”
“愚钝?”齐珩说不上温柔地放开了他的手,“天底下最聪明的就是你了。”
他大挥衣袖,转身回到了上座。
“伺候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