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未果,等待时机。
商量了半连两个屁也没憋出来,一句不知道以为就能把二少打发那他就不是季修。好歹今晚也算是他们新婚之夜,不想破坏气氛的某人挪着屁/股坐在了医生腿/上。
抛了个媚/眼道,“花花,今晚你打算怎么过呀?”其实他也就是想反攻。
“睡觉。”接受到二少眼中的狡黠,医生默默推开二少准备和衣睡下。见猎物想跑,连忙黏着滚到/床/上还是死死贴着背拱啊拱就是不消停,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被二少一挑/逗原本没什么兴/致的某人渐渐起了反/应。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总要来点特别的嘛,对吗?”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扑上,要不是医生顾忌二少菊/花裂了不想伤他,他早就扑上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少了。
“你那里会裂开的。”幽深的眸子转了两圈,准备开动。
“那就让我做!”说罢他已经坐在医生背上,只是使劲扣着某人的屁/股缝,“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就让我好好研究一下你的菊/花吧。”
“有痔/疮。”
“我会小心不捅/破的。”
“不要。”
果断拒绝,直接翻身压/下不死心还扣着某个地方的手按在头顶,“我会让你彻底认识我的。”
医生利索脱/了衣裤赤/条条坐在床上,两/腿/间的小弟/弟就像第三条腿站在床上看得二少脸上一红。
沈闻奕问,“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这个简单,“不就是女人没有第三条腿吗?”
“错,是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