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现在放走医生,意味着永远失去他。
“别走。”
不想失去医生的决心让二少终于明白,自尊在医生面前,显得毫无轻重。
沈闻奕紧握着季修的手,一手勾住二少后腰将他紧贴自己,呼吸喷洒在了对方脸上,唇/瓣轻轻印了上去。
“我不会走到。”微勾唇角,将二少紧紧抱着胸口的他露出了几乎没有弧度的笑容,他赢了。
正当两人准备进场,不停拿手帕擦着汗的署长一看见季修当场发飙,“你这个兔崽子想气死我吗?竟然一声不吭玩消失你知不知道我们警署的名誉全都压在你身上了啊!”
今年的舞会是和临近辖区的警察署一起举办的,换而言之就是面子问题。
“咦?沈医生怎么也在外面?”他奇怪的看了眼连忙轻声说,“真的太谢谢沈医生啦,我太太已经怀孕啦。”
“还有你!报社都让我请来了,给我好好跳!”
署长把阶级斗争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而这个敌人悲催的变成了站在一条战壕中的季二少。
“暴君!”待署长走远,某人发起了牢骚,“靠跳舞就能提高警校报考率的话我们早就下岗了,哼。”斜睨着眼不怀好意问,“署长也是你的病人吗?回去把他的小鸡/鸡画出来,每天钉在墙上戳一百遍!”
沈闻奕暗暗摇头,突然觉得某个地方隐隐作痛了起来。
会场的灯光已经暗了下去,主持人在台上惯例客套了一下,然后宣布舞会开始。顿时会场悠扬的音乐响起,追影灯的灯光打在了门口的两人身上。
“你会跳什么舞?”季修暗问。
“都可以。”
不敢置信的季二少偷偷抬眼瞄了眼一脸认真的某人,暗暗咂舌,他怎么对这个舞技精通的学弟一点印象都没有哩?
“会桑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