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红绸的灵智?居然可以脱离本体么。
嵩长书对这剑冢有了分卧虎藏龙的感觉。
大抵是嵩长书没有回话,这团小小的灵智噘着嘴,不满极了,竟然飘到了他的前方,嵩长书透过坚固的结界,与它‘对视’。
但这么说也不对,因为它眼睛的位置只有白色一片,只能勉强看出哪儿是哪儿,鼻子倒是尖尖的,整个身体泛着生机蓬勃的白光。
他认为它的目光不在他这儿,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关松剑。
嵩长书试探性将剑往前移了移,果然,只见那团光晕果不其然跟了过去,整个人一个不留神就撞到了结界上,绕是如此,它依旧捂着个额头整个人趴在上头。
能感觉到它炽热的目光,如胶似漆的黏在关松剑上。
“剑给吾,吾放尔出去。”有了第一次说话,越发顺口,只见他老练成熟开口。
配上它的婴儿大小和稚嫩嗓音,嵩长书为此感到有些好笑。
难道轻快了些,语气也越发轻松,嵩长书微笑道:“可我已经有一挂符,只需捏碎,便可离去。”
他笑时极温柔的,眉宇间似乎天生带着安抚人心的能力,让人情不自禁跟着放松下心。
“不可以!”红绸连忙惊呼一声。只见周围的红绸又靠近了几分,生怕他跑了一样。
这个关松剑看来确实是什么大宝贝,连生了灵智都红绸都想要。
嵩长书不卑不亢站起身,饶是落魄,也端的是无谓姿态,谈笑自若,剑眉星目,他如一棵松木,站的笔直,宽肩窄腰,破破烂烂的弟子服松松垮垮套在他身上,倒也沾了几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