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是魔主的意思,狐缠心里划过一丝不甘心,他也不嫌弃这院子偏僻了,“如此最好。”
他挥挥手,狐狸毕恭毕敬的退下。
枯草人自觉离开。
“你叫什么?”狐缠变出贵妃椅,舒服的躺在上面。
长情道:“情长。”
“倒是个好名字。”狐缠嬉笑凑上前,“你去当砚山王妃如何?”
长情震惊的瞪大眼睛,唯唯诺诺道:“什、什么意思?”害怕的小步后退,噙着恐惧。
这所谓的抢亲,原来是要抢砚山王妃的亲么?看来这女子与他关系匪浅。
魔殿不止有魔王,魔界还有砚山,魔涯,七黑涯三山,三山各自称王,然后被魔王给收拾了一通,便通通归顺魔王。
“晚点你便知晓了,现下先睡吧,”他眼睛轻轻一眨,声音蛊惑人心,长情只觉犯困,强撑着走到了屋内,眼一闭,便不省人事。
夜黑风高,高悬的明月如玉盘。
空荡荡的魔主之位寂寥的只剩下一片寒风,谁也不关心这个魔主跑哪儿去了。
喜庆的气氛让砚山王情不自禁多喝了几杯,黑黑的脸色染上坨红,他算好的,毕竟更多魔都是喝的东倒西歪然后毫无形象的倒在地上。
狐缠低低含着酒杯,暗暗嫌弃他们丑态毕露,一双眼睛不安分的左顾右看。
眸光凝聚在一个挂着暗红大花的房间,荡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