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一分诱人。
“真可怜。”
不知是说谁。
骨剑与木剑相撞,他目光端的笃定,温润的眉眼微眯,好似看一只和猫捉迷藏的老鼠。
手一个反转,剑直直对准了下方,他破开马车,直直捅入了车中人的头颅。
几滴温热洒在他脸上,他目色温润平静,没有丝毫波动。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传来,然后是跌跌撞撞的逃跑声。
与此同时,骨剑贯欲穿了他的琵琶骨,一只纤细的手挡在他面前,轻而易举的化解了攻击。
是长情。
他心脏猛的一跳,惊慌到想要解释,却如何也开不了口。仿佛他才是一个寄生者,只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她,意味深长。
她面色有些凝重,看了一眼已经死完的人员,又复杂的看他,最后对白衣女子沉声:“你已然死,执念太重,如今心愿以了,何不如轮回?非扰的人间不太平。”
“是你啊……”女子轻轻叹,想起了她是谁,随即嗤笑一声,风情万种,不屑的踹了尸体一脚,“谁说这贱人是我的执念?”
“我没能亲手了解他,可是你之过。”她微妙的眼神盯着嵩长书,眼尾微微上挑,一种挑衅的美。
长情微微上前一步挡住他,哪知嵩长书从她背后微微歪头,对着女子笑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嘴巴一张一合,倒也叫她明白说的是什么。
【蠢货】
恼羞成怒的女子再一次向他刺向骨剑,又一次被长情给化解。
他的目光深深望着她的背影,眼里有看不清楚的五味杂陈,有爱之深,恨之切,也有压抑到绝点的绝望。
察觉到体内隐隐约约情魄的躁动,要赶着出他的体内,他皱着眉,死死按压住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