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温度在她眼里,寒风瑟瑟。她眸色很冰,似要将长情冻伤。
“二位何意?”长情浅笑道,只是眉间升起了淡淡的不愉。
“我们当初将长书送来,可不是为了让你羞辱他!”二姐妹异口同声开口,冰冷冷的指责,“我们蓬莱的人,本该生于长于蓬莱,若非是他苦苦哀求来你空灵,我们绝不会他与你有半分瓜葛。”
“羞辱?”
“蓬莱长子苦心拜入空灵门下,第二日那人却闭关三年不见。现我家长书被多少人明里暗里茶后闲谈?!嵩家绝不是小门小派,这般对我弟弟,不是羞辱是什么?”嵩于歌高声道。
长情一时语塞,她说的很对,是她不关心,不过问,让那些闲言蜚语发酵起来。
“对于这些事我很抱歉,只是这事由不得我,我尊重他的抉择。”
她将选择权抛给了嵩长书。
刮的风很大很冷,带着瑟瑟寒意,她衣裳飘动,单薄的裙摆荡起波澜的纹路,大大小小的,海面的模样。
嵩长书小幅度摇头,低声但坚定道:“师父,徒儿不愿离开。”
“长书!那人明明都说——”嵩于舞着急的话如卡壳了一般止住,瞳闪了闪。
“谁?”嵩长书疑惑的看着她。
长情也投去目光。
嵩于歌将嵩于舞拉到背后,警告的瞥了她一眼,“你无需知道他是谁,和我回家,一辈子不要来空灵。”
“大姐二姐,你们来看我我很高兴,但如果是说这件事,那么。”他后退一步,立场坚定,“我不愿。”
浅浅的叹息在耳边响起,带着拼尽全力后的看不见希望的绝望。
【和她走吧】
【趁还来得及】
这个声音仿佛很无奈和挫败,带着浅浅的不甘不愿,如深渊的光渐渐暗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