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如让那两名丫鬟站在门口,单独带着葛春义进了正厅。

接着她叹了口气,“我也是因为你。”

葛春义这会有点心慌,“姐,是不是因为前几天的事?”

他姐姐要是离开副都督府,他们在北城可就没有靠山了。

葛春如点头,“不错,我实在筹不到三万两,那个赌坊的管事告诉我,只要将你姐夫的一张重要地图偷拿给他们,就能放了你。”

“我没办法,只能去偷了。”

“谁知道今天被你姐夫发现了,所以我们吵了一架,我就离开了。”

她以后要和弟弟住,自然要让他知道,自己是为了他才被迫离开副都督府的。

葛春义惊讶的问:“之前不是说,赌坊的那些人去找二姐要钱吗?”

葛春如失笑,“这话你信吗?要是能找你二姐要钱,他们何必来找我,然后那天差点砍了你的手。”

“京城那么远,他们怎么可能派人去,而且你二姐也不一定能拿出来这么多。”

“只是当时这件事不能让你姐夫知道,所以才故意用你二姐找借口罢了。”

这话葛春义是信的,因为那天那管事真要砍他的手。

而单独和姐姐在房间里说完之后,就没有再那般粗鲁的对待他们,关着的时候有房间也送了吃的。

第二天,姐姐再次过去,他和牛氏就被放了出来。

要是真找二姐要的话,怎么也应该要将他们扣在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