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间也带着一些怨气,那是冲着萧元石这个二叔去的。

将他们弄来北疆都不说了,居然还故意送到这种贫穷苦寒的县城。

萧寒峥听完记下重点。

“既然这么穷,上一任知县又是怎么贪的呢?”

萧大郎举报的知县,所以还是清楚的,“之前说要打仗,上面拨款下来修城墙的银子,还有修堤坝的,前任县令都没修。”

“原本朝廷有政策,家里没有劳动力,或者残疾退伍士兵的话,是不用再交可见课税的,但县令并没有公布,照样收了。”

“偶尔有几年收成还行的时候,还私自加了一成的课税,并没有上交朝廷,而是中饱私囊了。”

“年景不好的时候,上面让减少课税,他也没有,但报给朝廷的确实减少的,中间的部分就被吃了。”

萧大郎都觉得上一任县令太过分了。

特别有一次他被派去跟着征税,看到很多村子里的人穿的衣衫褴褛,快要食不果腹了。

有的人家缺了劳动力,可却依旧要交那么多的税,不停的磕头求他们通融。

但是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些人是可以免税的。

就看着衙役强行将那些人家活命的粮食强行收走当做课税。

等他二叔的人,去找出上一任县令那些贪污的证据,才知道这事。

萧大郎说的话,不但让萧寒峥脸色难看了几分,奚睿几人听着也很气愤。

“这县令真是该死,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