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银子,我们可没看到。”
“你说是我们拿的,你拿出证据来啊!”
老太太撒泼道:“没有证据,你就是乱泼脏水,明天我们去找县太爷告你。”
葛春义不依不饶,“你们不承认,可我敢肯定就是你们拿的。”
他烦躁不已的说:“快点交出来。”
没有那些银子,他怎么在北疆打点活动?
他还准备过几天准备一些厚礼,拿去送给姐夫在军中的好友呢。
来北疆的路上,老萧家的人吃饭住宿是和他分开的。
他身上的三百两银子已经花去了好几十两,哪里还够送礼。
老太太见他这模样,心里恨得不行。
这个小杂种当他是谁呢,他们老萧家的银子丢了都不便宜他。
她摆摆手,“大郎,你们送这小杂种出去,我看着就心烦。”
葛春义听老太太不断的喊自己“小杂种”气得不行。
“你们别太过分了,别以为姐夫不在,你们就能嚣张。”
“我要写信去告诉他,你们一路上怎么对我的。”
萧大郎因为被传染的病,还有葛春义占用了那么多的资源,对葛家姐弟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