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晃红狐毛,轻笑道:“她叫红渡,渡娘。”
身后霍嚯递来块干净帕子。
“啊,谢谢。”邹翎接过后捂在肩上的伤口,血肉模糊的好不骇人。
霍嚯又递来一块帕子:“这回是擦眼睛的。”
邹翎顿了顿,接过握在掌心,低头伏在毫无知觉上的膝盖上。
任凭泪水多滚烫,双膝也感受不到了。
作者有话说:
不离:挥挥手,everybody古德白
归许:不许走!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xn
第11章 “你一声不吭,走了很久”
离开狐丘时,邹翎以指尖为画笔在自己的红衣上作画,百束灵流做墨,他在红衣上勾画出招摇艳丽的花纹。
霍嚯推着他的轮椅走路,看着那边枯萎边绽放的花,问:“好漂亮的花,这是什么花?”
“牡丹。”邹翎梨涡清浅,“凡栽牡丹不宜太深,深则根不行。”
他的一生或许也像这表面开得灼灼的牡丹,枝下薄根,情根深重时就开始衰败。
但深根的滋味很好。
他爱着红狐母亲,爱着师尊,爱着师兄,爱着那些死去的故人,爱着幸存鲜活的友人,偶尔,只是偶尔,也眷恋几下没时间爱的前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