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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犹豫!”鹿豆糕瞪了他一眼。

下了车,徐松白靠在她身上,“头疼,我喝多了。”

“不是说喝多的人都不认为自己喝多了吗?”鹿豆糕忙扶住他。

“是吗?可能我比较有自知之明。”

进了电梯徐松白把头靠在她肩膀上,鹿豆糕抬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头很疼吗?”

徐松白颔首,回到家,鹿豆糕冲了蜂蜜水给他。徐松白喝了一口,皱起眉头,拿开了。“苦的?”

“怎么会?蜂蜜坏了?”鹿豆糕喝了一口,“不会啊!甜的,你再试试。”

徐松白看着她如流光闪耀的眼眸隐隐带了些期待,低下头覆在她的朱唇上,撬开牙关,品尝里面的甜蜜,久久才松开,微喘着说:“是甜的。”

医大已经开学了,晏温还是联系不上。鹿豆糕开始惶惶不安,只能安慰自己,晏温不会不告而别,他只是去送小颜江了。

曲喻回老宅将爷爷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包括几十本日记,爷爷并不是每天都记,只是偶尔写几句感触和一些救不回病人的遗憾和自责。

徐松白和鹿豆糕商量着想把爷爷的事迹拍成电影,致敬医务工作者。

曲喻同意了。徐松白和鹿豆糕开始每天忙着的梳理爷爷的事迹。

敲门场响起,鹿豆糕看着门口的一身脏布衣的小男孩红了眼眶,“阿温,你怎会变回去了?”

徐松白听到声音,走到门口,“暖暖,谁来了?”

鹿豆糕一阵慌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