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煎熬着,她什么都不想说,说出来太矫情了。
徐松白投资的电影立项了,忙得不可开交。早出晚归,但他发现鹿豆糕比他还忙,除了吃饭睡觉上课,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忙。劝过,鹿豆糕只是笑笑,依旧没变。
半个月后,鹿豆糕和出版社的编辑开完会看向窗外,外面飘起了雪花,打开手机,蹦出晏温的几条未读信息。
晏温:【在哪儿?】
晏温:【什么时候回家?】
晏温:【带伞了吗?】
鹿豆糕:【定位】
鹿豆糕:【办完事啦,现在打车回家。】晏温:【等我二十分钟,去接你。】
鹿豆糕:【这么好?乖巧宝宝抱大腿jpg】晏温:【一会儿路过加油站,油箱加满,你付。】鹿豆糕:【乖巧宝宝捶你猪脑jpg】雪很大,但是b市不冷,雪花到了地上就融化了,不仔细看还以为下了场雨,冷风一吹,到处都是落叶。鹿豆糕在大厅欣赏了会儿下雪,晏温的车就到了。她小跑着冲出去,坐到车里,座椅是热的。
“好冷哦!这时候好想念海边的大太阳。”鹿豆糕把手放到腿下取暖。
晏温瞥了她一眼,吐槽道:“出门前看看天气,最怕冷的就是你,还不肯多穿衣服。”
“知道啦,你好啰嗦!才两年多,你变了,再也不是酷小孩了!”鹿豆糕伸出冰冷的手在晏温脸上掐了掐,晏温抓住她作恶的手,冰一样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