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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豆糕喝多了对徐松白说:“哥,我们结拜吧!晏温满脑袋白毛,让他当大哥,二哥,受子龙一拜!”说完跪下睡着了……

徐松白被她吓得一愣一愣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是不喜欢张飞?这脑回路……

他抱起鹿豆糕,意外的轻,平常那些酒肉零食也不知道吃哪儿去了,现在看着她的脸,意然一点方思思的痕迹都没有了,她总是笑着,像个小太阳,方思思原有脸上的冷漠早就被冲散了,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烦恼。

睡着的她,长发胡乱散落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一幅油画。

徐松白心跳如鼓,转开目光,退出了房间。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半天没有回应,打开一看,晏温已在马桶上入定,扶着他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坐到了旁边的小沙发发呆,把剩余的酒喝光了。

心中不再空虚和孤单,往年到年底那种说不清的情绪不见了,他突然感觉这种吵闹不错,小时候因为外公身体的原因,他很少出去玩,朋友不多,上了大学又忙着挣钱,一个宿舍都是学表演的,剩余三人有一个不温不火,两个已经改了行,早就断了联系。在圈里认识的人,难免勾心斗角,捧高踩低。真心的没几个,临近年底,大家都在忙,圈外的朋友忙着年终总结,圈里的朋友忙着跑各大晚会。

鹿豆糕只是看起来没心没肺,其实极有分寸,敏感的话题一概不问不说,对自己的未来有很好的规划,越接触对她的好感只增不减。

徐松白想让鹿豆糕陪他一辈子,这种想法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强烈。但他现在并不想跟鹿豆糕发生什么,鹿豆糕刚经受过一轮网络暴力,如果他追求鹿豆糕,一旦被发现,可能鹿豆糕还要经受第二轮甚至更多。

他打算退圈后再说,反正鹿豆糕要去上大学,他们的时间还很多。

鹿豆糕一觉睡到了下午,也不是自己醒的,一翻身掉地上摔醒的,还好被子厚,地上又是厚厚的地毯。

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酒店徐松白的房间,走出房间,鹿豆糕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喝完酒脸有点肿,但意外的可爱。脸上还有枕头的印子,头上一根小呆毛立着,晏温对她的样子习以为常,看了一眼就继续盯着手机学习。

徐松白被萌了一脸血,拿着手机偷拍了一下,没想到手机没关静音。

空气中都流淌尴尬。

“你为什么要拍我丑照,你要卖给八卦杂志吗?我退圈啦!”鹿豆糕叉着腰撅嘴抱怨,瞪了他一眼。

徐松白转移话题,“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鹿豆糕:???我是谁?我在哪?我昨晚干了什么?不会是非礼徐影帝了吧!

她一脸心虚,“我……我不记得了。无论我干过什么,都不能当真!”

晏温却意外红了脸,他倒是记得昨晚坐在马桶上修行的事,想忘都忘不掉。

鹿豆糕刚起脑袋还不清醒,看着晏温脑一抽,问:“我不会是给你们讲我小时候要嫁给食堂大叔跟他表白的糗事了吧?”

“对。”晏温看了一眼徐松白,示意他别说话。“还有……”

“啊?!我连打电话报警问警察叔叔为什么我没有小几几的事也说了?”

“那没有。”晏温撇着嘴摇了摇头,和徐松白相视大笑。

“晏温,你死定了!”鹿豆糕这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拿着抱枕追着晏温满屋打!

鹿豆糕和晏温吃完饭才离开,离开前鹿豆糕眨了眨眼说:“快过年了,我们家还空着一个房间……”说了一半她又觉得自己逾越了,“当我没说!”关上门就跑了。

电梯里,晏温诧异地看着她,鹿豆糕只好解释道:“徐影帝挺孤单的,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又都再婚了,他一个人过年多难过啊,以前我总一个人过年,知道那滋味不好受。咱们三个一块过年,还能斗地主。”

晏温摇摇头,“你今天打他。”

鹿豆糕吓了一跳,手指着自己鼻子,“我?怎么可能!我哪敢啊!”

看着晏温玩味的眼神,鹿豆糕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徐影帝看着她大笑,她拿着抱枕追不到晏温就顺手打了在原地大笑的徐影帝两下,恢复记忆鹿豆糕吓得蹲到了地上,手足无措,“完了完了,我完了!徐影帝刚刚被我打懵了,你说他一会儿会不会撵下来打我?都怪你,我都打不到你,他为什么不躲啊!徐影帝难道只是看着精明?”

鹿豆糕还在唠叨着,已经到了楼下,晏温扶起她,帮她扣紧了渔夫帽,抓起她的口罩弹到正位上,“你闭嘴歇一会儿吧!小心像上次一样被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