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原路非不满地回头,“声哥笑啥?这是好笑的事情吗?我可在大义凌然地为我们寝的全员谋利。”
“减一,”杜希声嘲笑他,“你还是为自己谋吧,多丢份啊。”
原路非还想反驳,被讲师扫过来的眼神堵住了嘴。
“那个数据不太好找,”过了会儿,杜希声突然小声说,“人民币和美元近十年的货币供应量,锐思数据库里有,可是我们没权限。”
程鹏反应了一下,知道他在说财政学小组作业的事,叹了口气:“那个姓刘的干脆装死了,我们要不要等汇报的时候直接跟老师讲啊?”
“怎么讲,直接说有人啥都没干呗?”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个室友凑上来说,“我听说那个教授挺明主的,结束后会安排匿名举报,如果不满自己的组员直接私聊他。”
“那太好了,”原路非舒了口气,“不用咽下这口恶气了!”
杜希声没说话。如果事情这么简单,为什么还非要限制最低参与人数?如果考查的是合作能力,匿名举报自己的组员跟自首又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一直心事重重的?”
宋禄借着身高优势揉了一把身边人的头,把人给揉回了神。
“没什么……”杜希声顿了顿,试探问道:“你跟那些队员,平时相处得还融洽吗?”
排球队副队讶然于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没有正面回答。
明天就是运动会,篮球场、足球场、羽毛球场上都是备战的运动员和日常锻炼的师生,红跑道上甚至还有遛弯的门卫大爷。
不知道哪个班的长绳队在树荫下训练,一头甩绳的女生有点吃不上劲儿,幅度越来越窄,导致好几个队员都没跳过去。
终于,他们被迫停了下来,一旁计时的同学看了下表报了数,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