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燕燕吸了吸鼻子，下意识问道：“不做好朋友做什么啊？”

裴琢年被她堵的一口气没上来。他仔细想了一回，这小姑娘母亲早逝，又没听说过妖主卫防娶过别的妃子，估计从小跟男女之事就是绝缘的，哪里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起。被卫燕燕那双水雾朦胧的大眼睛看得久了，竟生出几分不自在来。

卫燕燕歪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裴琢年，你刚才为什么要亲我啊？”

裴琢年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始努力适应小姑娘的思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卫燕燕哼了一声，小声说：“本来以前是的，但是……”

裴琢年直接打断了她的“但是”，接着往下循循善诱地说：“你以前有过我这么好的朋友吗？”

卫燕燕摇摇头，“没有。”

裴琢年将她的鬓发捋到耳后去，颔首道：“这就是了。这是最好的朋友之间才能做的事。”

这话说完，活了一千多年的九疑仙君心里突然生出了欺骗小姑娘的罪恶感，他看着卫燕燕的反应，只见她怀疑地嘟着被亲的水润润的嘴唇说：“是吗……”

裴琢年勾着嘴唇道：“不相信本君么？”

他伸手勾勒着她眉眼的线条，落在她耳边蛊惑似的说：“这种事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仅此而已。”

卫燕燕嘟囔着说：“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