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偏移,周细春觉得非常困倦。还感觉身子很重,走起路来没力气。

周细春猛然想起什么,算算日子,这不是她的月信要来了么。

她拿着竹篓的手格外沉重,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流。放下竹篓就冲回了房间,拿了月事带就往茅房跑。

片刻后,周细春从茅房出来,脸色惨白。

她强撑着招呼燕伯今一起上山,可是燕伯今在路上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平常上山她都是冲在前面,今天走在后面不说,这步伐实在过于缓慢了,以至于他都得走走停停等她。

等周细春再次追上他之后,燕伯今问她:“你不舒服吗?”

周细春脸一红,这要是在现代说一句生理期倒没什么。可是面对燕伯今,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支支吾吾道:“最近太累了,慢点走没事。”

燕伯今也没再追问,只是步子比之前还放缓了许多。

好不容易撑着到了茶园,周细春被太阳晒得她头疼。真是一到每个月的这几天,干啥都不舒服。

她寻了块石头歇息,拧着眉紧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

燕伯今挎着竹篓一直在她身边,她什么动静他都一清二楚。只见她采一会儿茶叶就停一会儿,呼吸频率和以往也不一样。

身旁的人又动了动,他听见她倒吸了一口气。心中确定了周细春有事,于是拉住她的胳膊道:“你身上有血腥气,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家暴男达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