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燕伯今出发去镇上不久后,她就将奶奶扶出屋外。搬了把椅子,放了自己用被套里换下的芦花缝制的靠垫垫上。
安顿好周氏,她就准备绕到屋后,就近靠山捡些木柴。
这几天连续好天气,空气清新,枯树枝干燥轻便。她砍了几根藤,捆成一捆,正准备带下山。
突然身后传来脚踩地面的声音,周细春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便脖颈一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良久,周细春觉得脖子后闷闷的疼。再睁开眼的时候,双手双脚已经被绑住了。她的腿动了动,脚腕处立马丝丝的疼。
她的背抵在成捆的木柴堆上,再看周围还有不少的木柴。显然这里是一个柴房,潮湿阴冷,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
她望着紧闭的柴门,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开始分析,谁最有可能绑架她。
首先怀疑的就是追杀燕伯今的杀手,但是如果真的是他们,自己挨得可能就不是一棍子那么简单而是一刀就把她给解决了。
还有一种可能,想到这里,周细春的眼神冷了冷。那就是牧村高家了,难道他们上门说亲不成,改绑架成婚了亦或是报复她?
看着柴门缝隙透进来的光,天还没黑,她应该没晕多久。她也不乱动了,安安静静坐着,保存体力要紧。
在周细春的耐心等待下,柴门终于被人打开了。高媒婆那张长脸出现在门口,但是却没有走进来。
见周细春老实待在里面,又立马将门关上。
“高媒婆你等下!”
周细春还没来得及跟高媒婆说上话,门外又传来两个妇人说话的声音。
“这能成吗?”
“姐你就放心吧,等生米煮成熟饭,他那个童养夫来了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