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累了。
宋年重重地闭起眼睛,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反正他俩有血缘关系。
尽管这个血缘关系他并不想承认,但这个可恶的流氓兔也的确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而且他们现在还很小。
睡一张床没什么。
就一晚而已。
明天
她要是再想进他的房间,他就
就把她赶出家门!
还有她一直紧紧抱着的那个兔子玩偶,他也要当着她的面把它烧掉。
宋年迷迷糊糊地想着,最终重新入睡
一夜再无闹腾。
第二天。
宋年是被勒醒的。
那个哭包正跟八爪鱼似的缠着他,两条胳膊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她似乎做噩梦了,一边嗫喏着‘别吃我’,一边用力收紧胳膊
烦。
宋年紧紧蹙着眉头,双手一左一右地捏住她的脸颊,“醒来。”
那小姑娘似乎梦魇了,依旧在低声嗫喏着‘别吃我’。
“醒来!”说着,宋年捏着她脸颊的手也加大力度。
可那个小姑娘依旧没有转醒的趋势
宋年无奈地后仰起脖颈,希望以此能够舒缓那种喘不过来气的症状。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