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这样。
他不能贪得无厌,也不能不知进退。
谢淮则将头伏得更深,调整好情绪,半晌,才应声道:“好。”
江槐絮今天穿了一双高跟鞋,最近穿的少,光是站那么一会儿,她便有些累了。
察觉她的情况,谢淮则松开手,从鞋柜里抽出那双女士拖鞋,放到她的脚下,伸手托住她的高跟鞋根,像是要给她脱鞋。
江槐絮懵住,反应很迅速,她及时蹭了蹭鞋沿,高跟鞋便被她踢掉。她踩上脱鞋,瞥见半蹲下去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手还悬在半空中,她抿了抿唇,说:“这双鞋有点松,我直接甩就可以了,不用麻烦。”
其实她就是有一点点不太习惯。
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谢淮则没吭声,帮她把乱踢的鞋子摆放好。
江槐絮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一直听见谢淮则在厨房捣鼓东西的声响。恰好她想喝饮料,走到冰箱旁纳闷地问:“你在干嘛?”
“拿饺子解冻。”谢淮则刚拿出一个托盘,瞥见她在冰箱前挑挑拣拣,“想喝什么?”
“怎么都是酒还有果汁。”江槐絮鼓着嘴,话里略带不满。
“喝这个。”谢淮则倒了杯开水给她。
江槐絮更嫌弃了:“我不要。”
谢淮则无奈:“你不是快来例假了?喝这么多冻的不好。”
闻言,江槐絮才勉为其难接过杯子,关上冰箱。
看他回到厨房,又问:“怎么突然解冻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