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尧显然对这类回答习以为常,佯装苦涩道:“你好冷漠!”
谢淮则:“没正事儿挂了。”
“……等等!明天是要和投资商签合同的吧?”
以为他要讲正事,谢淮则忍了忍:“嗯。”
谁知——
“那你说我穿深灰色的西装还是浅灰。”
“……”谢淮则揉了揉眼,“你不穿都行。”
贺尧沉默了会儿,又带着点娇羞地说:“没想到你喜欢这样。”
紧接着,只听“嘟”的一声,电话被人掐断。
贺尧的脸色一变,破口骂道:“卧槽,他就这么对我!?”
时秦的眼神仿佛就像说“这不是很正常吗”。
贺尧回想起中途他拉着时秦去看美女,再回到原地,已经不见谢淮则的身影,莫名觉得有点古怪,但他没太在意,“算了不管他了,今晚酒会那个小姐姐还挺漂亮的。”
“咱还是快走吧。”时秦率先走在前面,似乎想离他远点,并不想和他探讨。
另一边。
江槐絮换上了酒店的浴袍,擦了头发出去,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她习惯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得半干,浴室水雾弥漫,将她干净的脸也熏出自然的绯色。浴袍宽松,浅浅露出锁骨的弧度,v领交接处,细腻的肌肤在灯照下像是会发光,线条隐约可见。
谢淮则瞥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