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絮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的心情很复杂,她以为试试说不定就可以喜欢上,但她没有被那种喜欢的情愫困扰,甚至在陆弛想进一步的时候,会忍不住躲开。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有某种比较特异的恐男症,只有亲近的时候才会显露。
不过陆弛一直尊重她,想给她最好的恋爱体验,觉得她尚且不能接受,那就循序渐进顺其自然,总会等到她坦然接受的时候。
某次,两人喝的有点醉,时间不知不觉走到了凌晨,江槐絮不太敢回家,两人便找了家宾馆住。
陆弛定的是双人房,走在宾馆的走廊上,江槐絮打了通电话给谢淮则,叫他帮忙打掩护。但谢淮则语气不太好,甚至有点讽刺的意思。
电话那头,谢淮则冷笑:“怎么?这种时候叫我打掩护,是不是还嫌我打扰到你的好事?”
本来想解释的江槐絮听后一下子也来气,恼怒道:“不帮就算了,再见。”
说完就关了电话。
推开房门走进去的一瞬间,陷入了片刻的黑暗,江槐絮还生着谢淮则的气,没太在意氛围,狐疑地回头打算开灯时,陆弛便欺身上来。
江槐絮贴着墙壁站,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也变得愈加沉重。就在双唇准备贴上时,江槐絮眸光一闪,猝然偏过头,陆弛吻在她的下颌处。
陆弛觉得氛围和场景都很适宜,但还是惨遭拒绝,他自嘲般笑了一声,低头看了眼江槐絮,发现她神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像是带着些恐惧。
他大概觉得没劲至极,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第1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