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的oga醒过来,就对上alha有些迷糊的眼神,瞬间明白这是对方还没清醒,果不其然,大约是听了里头人说话,身旁人的眼神变得哀怨。
仿佛里头人,是打电话来给他的。
好在苏沫反应得快,对着里面喊了这么一句,致使男人的哀怨没有化为另一种动力。
“啊?”凌郁很懵,但也意识到了什么,oga的嗓子听起来很哑,说话似乎很费力。
难道是……
“先生易感期来了,很不舒服。”
苏沫起身,晏舒寒跟着坐起来,将人儿抱到了怀里,盖上了羽绒被,霸道地环住了oga纤细的腰肢,低头蹭蹭。
“寒哥易感期来了?”凌郁心头一噔,不免想起了之前alha的那次易感期做出了可怕事件,徒手拆监狱什么的……实在是。
“夫人还好吗?”凌郁担忧起来,心想要是等alha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伤了oga,怕不是要心疼坏了。
“还好,我没事。”苏沫说,轻轻抚摸低头埋到他颈间蹭来蹭去的晏舒寒的脑袋,“基地的事,麻烦你处理一下,可以吗?”
“没、没问题,夫人。”
oga的声音温柔里带着些恰到好处的距离,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想到两个人昨晚可能干了什么事,凌郁觉得自己得赶紧结束这通电话,免得alha清醒过来看到通话记录,连他的醋也吃。
“就、就这样吧夫人?您和寒哥,再睡会儿吧,嗯……您来挂吧。”
知道人这是明白什么了,苏沫不由地有些尴尬,嗯了一声客气地说了声麻烦了,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