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晏舒寒低估了易感期对于已婚alha的杀伤力。
半夜两点,苏沫感觉到自己颈间湿漉漉的,不仅湿湿的,还热烘烘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意识到自己进了一个梦,梦见白团子变成了白毛蓝眼的大老虎。
大老虎将他扑在草地上,伸出粉色的有着倒刺的老虎舌头,舔他。
他有点受不了,轻轻推对方,对方又哼哼唧唧地朝他低声叫唤,叫得有点委屈。
听得他心软了,但是又还是受不了对方这样的热情,于是还是拒绝。
“别,别……”
唰。
梦境和现实重合,苏沫睁开了眼睛,就在黑暗中意识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
“先……先生?”
晏舒寒额间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扯开他的睡衣领子深深地吻他。
苏沫被弄得一下子完全蒙住了,但也羞得不行:“先生,别……”
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伸手覆上了alha的额头。
alha的额头有点烫,像是发烧了,但对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发烧呢,苏沫短暂地愣了两秒,反应过来,难道是……易感期?
alha的易感期,相当于oga的发情期,是很麻烦的时期。
或者说,更麻烦的时期。
凭他对当年学习的课本里为数不多的记忆,貌似易感期的alha会变得善妒、情绪敏感,同时还有很大的概率会变得暴躁、易怒,啊,还有,少数的alha会变得十分黏人。
而最后一个,通常发生在已婚,或者有那方面伴侣的alha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