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人儿确实会游泳,但掉下去,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黑衣人们不敢再往前,为首的那个打起电话搬救兵。
另一边的人好声好气说不过去了,有人开始软下声音安慰小alha的情绪。
四周很安静,白茫茫的把什么丑恶都埋在雪层下面。
oga女人的哭泣声、碟碗碎裂的声音、还有可怖的鲜血喷溅出的声音。
以及alha父亲睡觉时会喃喃叫着的熟悉的名字。
不,不对,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那名字是谁。
他不确定,只是听起来,却也真的非常熟悉。
就好像就在刚才,他就听见了有人在他耳边叫那个名字。
小alha倚在枯树靠近悬崖的一侧,把脑袋上的兜帽也取下来,他扬起脸,接住了飘扬下来的雪花,任脸颊被雪水打湿,嘴角往下耷拉。
浅金色的头发在落日余晖中印上绝美的光亮。
雪在不知不觉中下大了,幼小的孩子脸颊和鼻梁都被覆上了冰冷的东西。
救兵终于来了,不等靠近,浓烈的海水信息素化作钢筋,将裹成棉花的小alha一把拽到了面前,碧绿色的眼瞳这次不敢再造次:“父……父亲……”
“我让你去谭家,你在这里撒什么气?”
“谭……谭叔叔家不好玩,那个小不点他们都不让我看。”小alha被钢筋挤压得脸通红,豆大的泪珠啪嗒一下掉了下来:“疼……”
金发碧眼的高大alha脸色冷了冷,手上的信息素能力却也在对方掉下眼泪的下一秒松了开,话却还是冷得像高山上的雪:“我是让你去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