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之前北部公海民用货船被劫持的事情,下意识地询问道:“是表哥那件事?北部公海民船被劫持的那个?”
“是这件,不过这件事现在解决了,”晏舒寒说,“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at的官方账号发了个动态,真正的被困船员已经都被解救出来了。”
“嗯,剩下三个船上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现在应该都是红蟒他们的自己人。”
怀里的oga乌黑的瞳仁微扩,眼睛眨巴眨巴:“红蟒自己的人?那这件事……”
“蓄谋已久、自导自演吧。”晏舒寒说。
又轻轻拍抚了下oga的脊背:“好啦夫人,不说这些了,听着头疼。”
果然,苏沫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之前的alha可不会说自己哪里不舒服。
而听见一向在他面前表现得稳成的男人突然这样,苏沫就不免真有些担心了。
“先生头不舒服吗?头疼,哪种疼?是不是着凉了?”
甚至下一秒,手背就贴了过来,另一只手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
判断了一下,“嗯,没发烧。”
晏舒寒大气不敢出一个,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头疼,但也真的好希望oga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起码当他在他身边的时候,眼里心里只有他。
“有点涨疼,可能是今天在基地一直没怎么休息,一直在忙着处理公务。”晏舒寒说。
这句撒了半句谎,他没头疼,但他确实处理了将近一天的公务——
上午一直在开会,总部开完给各个分部开,随后开始一天的文书批复工作。
下午在和表兄文铭渊通完话之后,他又按照凌郁发给他的日程表继续起了工作,和国际维和展开了研讨会、又和负责北美分部的好友打了一通电话,更新了下“清理”计划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