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沫知道alha自然有一千种办法让他身边的alha离得远远的。
只是碍于不想弄糟他的“普通”校园生活,才控制着没出手。
“那先生再咬下我的腺体吧。”苏沫被alha这样很有几分委屈可怜的样子弄得心软成了棉花,“或者,先生想再留下什么印子,都可以。”
这种话怎么能对alha说出来呢?简直是赤裸裸的撩拨。
下一秒苏沫有点慌了,因为听见晏舒寒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
低哑磁性带着性感的声音,像猛兽进攻猎物前的低吼。
“门上不行……”趁alha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苏沫提醒晏舒寒:“等会要吃晚餐的。”
被对方否决了,alha俯下身蹭了蹭他戴着红宝石丝绒choker的脖颈,温柔里又明显夹杂着冷静的话语这样回答他——
“那就回床上,晚餐?没关系夫人,我抱着你下去,让餐厅伺候的人都出去。”
苏沫还想说什么,晏舒寒扣住了他的脑袋,温热粗粝的手掌狡猾又温柔地抚摸起他的腺体,腺体那种娇嫩的地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抚摸呢?苏沫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紧跟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眼尾泛出了红,又羞又臊,身体还小幅度地打了个颤。
翌日早晨醒来时神清气爽,动作却是轻得不能再轻。
昨晚半夜才熄灯,oga睡得还很熟。
好在他提前看了下oga的课表,知道人儿今天上午都没有课,只有下午第一大节才有课。
不过昨晚他确实是有点凶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就能看见极明显的印子,晏舒寒瞳仁微缩,有点愧疚,但很快想起昨天夜里的情况,看来也确实不能全怪他自己。
因为他的夫人也是,太会纵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