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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可能就是那时候小少爷立即就答应了,所以那些人心里啊估计就想着该怎么整他呢,出嫁那天啊,头天就没怎么让他吃东西,第二天小姐又让她的女佣在小少爷婚鞋下边做了手脚,还有,对,小少爷出嫁前喝的水,当时有人看见了回来跟我们说呢。”

“那水里啊!放了东西!一小瓶晶蓝色的东西,我们当时知道啊可心慌了,不过还好,小少爷他回门那天啊,看着状态还不错,但是那时候我们知道啊,心要慌死了。”

“是啊是啊,”另一个妇人附和道,眉头直皱起,“毕竟之前啊就有个小伙子,被二少奶奶的下人喂了药,声带就坏了,我们当时知道小少爷喝了那东西,愣是怕得很。”

一个妇人在旁边听得直摇头:“真的太可怕了,你们外地人可能是不知道,但在阳城,就是真真正正发生的啊,罔顾法律!只手遮天的!”

“除了晏老长官,真的几乎就是苏家那些人的天下!你说他们有人性吗?小少爷今年初春才满的二十啊,也就和他们的亲生儿子女儿差不多一个年纪……都是当爹当妈的,怎么能那样狠心呢?我是真没明白,难道他们还觉得小少爷也会跟他们分家产吗?”

“实在是,不可理喻,太狼心狗肺……太恶心人了。”

随后是几声长长的叹息。

晏舒寒合上案件资料,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幼小的十岁出头的oga,面色愈发冷。

到达溪尾城时临近正午,下车时刚好碰见穿着一身银灰长大衣提着公文包,看不出年纪打扮得很绅士的alha在餐厅门外的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对方显然从后视镜看见了他,一下来就立即转头朝他笑了下:“哟,才来呢。”

“巧。”晏舒寒拿着文件袋朝陶闻走过去,示意人进餐厅去聊。

“行,大长官。”

订了包厢,菜品都提前点好了,两个人坐到位置上,各自将文件拿出来交换。

“哟,看不出来啊大长官,笔记做了这么多。”陶闻惊诧于拿到手里的a4纸上密密麻麻的笔记,气氛太凝固,忍不住调侃,“您对您夫人,看来真的很用心。”

晏舒寒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来人:“彼此彼此,陶先生花一个月工资供令夫人买一个包,也不能说不用心。”

“这个,就不必说了吧。”陶闻拿起红笔做批注,“小o嘛,都有点爱好,作为他的alha,我有这方面的义务,该让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