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红了眼眶,先生的手指,粗糙的指腹,怎么可以那样抚摸他的腺体……
好奇怪的感觉,全身都没力气了。
“夫人,我想咬这里,就咬一口,好不好?”
“保证不会疼。”
漆黑的深邃的瞳仁望向他,alha好听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
苏沫怎么会拒绝呢,他本来就是先生的oga。
况且他的先生,看起来好委屈。
“好……”
苏沫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回答,夹杂着陌生的丝丝缕缕的未知的奇怪感觉。
大概是有“兴奋”和“害怕”。
兴奋在于咬他腺体的,是晏舒寒,是他的alha,他的先生。
害怕,则在于咬腺体后他会被临时标记,而这对于未处在发情期的oga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临时标记意味着一段时间的绝对服从、强制附属。
从理论上来看,那是种痛苦的一点儿也不快乐的感觉。
但对象是先生,先生他……是不一样的。
晏舒寒确实不一样,听苏沫答应,立即起身去做了牙齿清洁,含了一些消毒用品。
苏沫本来还有点害怕,硬是被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