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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样,着实有些诡异,像是恐怖电影里会出现的场景。

晏胜开口,声音气得变了调:“……还不去把她拉走!”

“是是,我们这就……”

家仆挥手招呼几个佣人进来,将那女人架着往外拖,女人张嘴喊着什么,却也只能听见极其嘶哑的气音。苏沫忽地脊背发凉,猜到什么,不敢置信。

他从前在苏家老宅待的时候,曾和一个佣人共事过,后来听说那佣人有次不知道怎么惹怒了钱筱雅,被人逼着喝了什么很毒的断声的东西。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养父母是被苏二伯夫妇买凶杀害的,又因为是听说,便以为是假的,心想那可是犯法的事儿,怎么能那样干呢?后来,他才明白那极大可能是真的。

直到出嫁前,他还遇到那佣人几次,人是活着,但声音却也真的变得极其嘶哑可怖。

据说是治不好的,无药可医,这女人的声音,便和那佣人后来发出的声音十分相似。

女人的声音一点儿也听不见了,腰间被箍上强壮有力的手臂。

晏舒寒搂着他往楼梯上走,没说话,苏沫回了神,也没问,直到推开卧室门。

晏舒寒突然近距离挨向他,将他抵上了门板,一只手护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护着他的腰,低头来吻他。

苏沫就觉得这趟回去之后不问是不行了,现在,不亲也不行。

他的先生好委屈。

他也在一瞬间,仿佛穿越时空,看见了从前很小很小的晏舒寒。

明明是很亲密的行为,偏偏进行得像是治疗,让他心疼得不行,直到被亲软了身子,要站不住了,苏沫才不得不打破这个有点刺激又确实有点诡异的气氛,“先生……腿,腿软。”

晏舒寒好像被这一声喊醒了魂,有点无措地看了他一眼,紧跟着结束亲吻将他牢牢拥进怀里,又一弯身,将他整个抱到了他身上,因为体型差距,就像抱小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