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呼吸,最终摆脱不了溺亡的命运。
晏舒寒闭上眼睛重重呼了口气,脑海里快速浮现出大婚那日和oga共进晚餐时对方的表现,想来那时候苏沫估计已经有掐死自己的冲动了。
但碍于他的威慑,没能下手。
毕竟,抑制剂在苏沫看来,必然是他派人去买的。
alha丈夫亲自把相当于砒霜一样的强效抑制剂拿给自己的oga妻子,还说了那样难听的话,逼着人注射,不然就得被戴上一条惊骇世俗的丑闻链子。
当时有多不屑,现在就有多慌张。
拨通一个电话,将接下来几个不太要紧的活儿交了出去,晏舒寒直奔就近停机场。
脑海里又浮现中午时食堂发生的那一幕,女alha询问他的问题。
或许苏沫从未期待过他的alha,但那天,他要是在,该多好?
可世上从没有后悔药。
他不能去改变过去。
那就努力去创造未来。
只是晏舒寒从未想过,在这几天里,给他的oga身心造成最多也是最大伤害的人,竟极大可能正是他自己。
金灿光亮穿透全景落地窗,五楼书库,苏沫艰难地敲打着键盘,和对话框里的人进行交流:
[十年前的案子,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有证据,可以充分证明是凶手干的。]
框顶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请耐心等待……”,oga眼睫微垂,明显很是低落。